红楼梦很多人执着于年代,曹雪芹先生开篇就是说了,一番梦幻,不知年月,不用考究。



    金陵十二金钗及年龄,也没有写明,林黛玉入府,有人猜测八岁到十一岁,从文中估计是十三岁,薛宝钗入府也不知道多少岁。



    大脸宝梦与秦可卿初试雨云情也不知道几岁。



    与袭人偷吃果果有人说是九岁,十一岁。



    还有人热衷于女孩子怎么可以一起读书,怎么可能男女共处一室等等。



    看红楼梦,你挑这种刺,干嘛?



    忘记了不是历史史记?这个开篇本身就是玄幻小说好不不好!



    红楼梦体验的事情应该是毎个女孩子的命途多舛的命运大车轱辘碾。成什么样子。



    而不是乱批挑毛病!



    一把辛酸泪!



    云中寄书来。



    “宁荣街”。



    几条长街酒肆、食肆茶馆林立,鲜艳的旗幌迎风招展。



    又有不少牛马货郎,人流涌入汇聚于此。



    来往行人再分流到各店铺,以及拥有千娇的勾栏瓦舍。



    小摊小档在两边摆摊,生意火爆。



    “铛铛铛,某初来宝地,现盘缠用尽,今表演一个裤裆铁布衫,任踢一脚,五十个大子……”



    “卖盔甲,是由大匠师历时三年呕心沥血打造的精甲,刀劈剑刺,毫发无损……”



    各行各业,百工千衣,人样多而繁杂。



    左右上百间青砖小屋中。



    憾然矗立着两座气派万千王宫般的府邸。



    【敕造荣国府】,金漆牌匾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。



    素称:金门玉户神仙府,桂殿兰宫妃子家。



    又称:钟鸣鼎食之家,诗书翰墨之族。



    听个戏儿也只用笙箫吹奏乐曲,泡壶茶选用高山陈年雪水。



    修养与高雅的人生格调要求之高,从细微之处可见一斑。



    府内有一处小院子,四季花亭古香古色,小桥迂回曲折。



    婉如一座小巧别致的苏州园林。



    远处有座飞檐斗拱的八角凉亭,亭下巨石两端石缝中。



    有山泉争涌而出,击在圆滑石头上。



    浪花飞溅,揉出一潭碎玉。



    流水潺潺,鸟鸣啾啾。



    风吹花摇曳。



    一阵凉风裹着沁人心脾的草木花香,扑面而来。

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

    花园深处,一道娇柔且稚嫩的尖叫声传出。



    一个约十三、四岁的紫衣少年满身酒气,



    捂着后脑勺,闭目靠在布满碧色青苔的石阶上。



    另一个身穿鹅黄色裙子的萝莉少女满脸绯红,在抹着眼泪。



    拱门处,瞬间引起了巨大的轰动。



    几个嬷嬷目光现厉色,伸手入怀,闪闪长针待发。



    几个婆姨扔下瓜子,提起扫帚,紧张望着。



    丫鬟脸色一变,迈开腿就冲进去。



    壮仆凶奴,拎着烧火棍,张牙舞爪扑了进去。



    ……



    荣国公内院大厅。



    “扑……”紫衣少年被两个强壮有胸肌的女仆粗鲁扔在地上。

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他的脸碰到地上,磕到了嘴唇,牙齿咬伤舌头。



    剧烈的痛楚震醒了紫衣少年。



    “孽障,看你干的什么烂事,今天老身要施行家法,



    凤丫头,你说应该杖毙了还是……”



    主座上一个满头白发,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妇人。



    抚慰着怀抱中嘤嘤哭泣的少女。



    下首一个凤眼柳眉,肤白如霜,身段丰腴的美貌少妇冷着脸道:



    “老祖宗,杖毙有伤天和,您老大寿将至,



    也不好沾了血腥,不如杖责一百,以儆效尤……”



    两旁贵妇、少女闻言倒吸一口凉气。



    王熙凤不愧为贾府大管家,有名的凤辣子!



    处事方式老练,手段真的是毒辣无比。



    既保全了老祖宗的名声,又惩罚了犯事之人。



    再震慑一旁的家丁、奴仆,一举三得!



    平时办事者有偷懒、异心的人,



    闻言不由心头一寒,忙垂下头,不敢与她对视。



    效果立竿见影,王熙凤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。



    “如此甚好。”贾府老祖宗满意点点头,瞪了一眼堂下跪着的少年:



    “孽障,罚你杖责一百,你服不服?”



    “不服……”紫衣少年顿时清醒过来,仰首倔强道。



    他原是富二代,家里被商场上对手整的家破人亡。



    被恶人毒打至死。



    他神秘消失五年!



    再次出现时,一举血洗了仇敌几十口人。



    大仇得报,在金陵女友坟前大醉一场。



    醒来发现穿越到红楼梦中。



    宁国府中的一名族人,名字叫:贾玉京。



    初来乍到,他不想莫名其妙做替死鬼。



    杖责一百,和杖毙有什么区别?



    他现在这具半残公子哥儿,



    三十杖估计都死翘翘了。



    毒,你好毒!



    贾玉京倔强抬头看着风情万种的王熙凤,



    长的倒是美艳动人,但这女人心肠好像不太好。



    黄蜂尾后针,最毒妇人心!



    老祖宗怒极反笑道:



    “哟嚯,你不服?是老身冤枉了你这个小辈?还是有什么原因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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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老祖宗,您老要玉京死,玉京不得不死,



    但要重罚,总得讲理吧?”



    贾玉京抬手一拱,一脸正气凛然。



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…”老祖宗眼角一跳。



    人中都几乎萎缩成一团了,



    脸色非常之难看。



    这样的事怎可能让其她人知道?



    传出去荣国府的尊严、颜面都丢尽了。



    “你非礼了人家……”老祖宗怀抱中的小萝莉眼泪婆娑,



    急声道,她现在还感觉到胸口疼痛。



    “嗝!”老祖宗一阵气闷!



    孙女居然失口说了出来,这事还能掩盖住?



    “老祖宗,您老静心考虑一下,我再色迷心窍。



    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,做出这等下流行径。



    当时是脚下一滑,



    跌倒了,才发生了误会……”贾玉京委屈巴巴道。



    “对、对,小猴子平时自命风流而不下流,当中应该是有所误会……”



    人群中,一个长得如玉的少年伸出头为他辩解。



    “宝玉,你今天不是要去上学的么?为何在此?”老祖宗皱眉道。



    “这个、这个……”贾宝玉吞吞吐吐,额上冒汗,急中生智道:



    “回老祖宗,孙儿肚子不舒服,就没有去了!”



    “嗯?”贾母人老,眼睛可不老,



    看着宝贝孙儿的拙劣表演,再扫了一眼醉醺醺的贾玉京。



    肯定又是一帮公子哥儿一起逃学去喝酒了。



    “哼……”老祖宗沉吟了一会,扫了众人一眼,冷声道:



    “今天的事,所有人都要将此事烂在肚子里,



    若外面有什么传言,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正缺肥料呢,尔等听到了没有?”



    众妇人身子一哆嗦,额上冒汗,连忙躬身回道:“是!”



    贾母喝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来人,杖责二十……”



    ……



    “凤丫头,此事你怎么看?”堂内只剩老祖宗与王熙凤。



    王熙凤柳眉一挑,思忖一会恭敬,魅惑鲜唇微启:“此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



    老祖宗处理甚为稳妥,



    凤儿还得多向您取取经,学习一下稳字诀。”



    “呵呵,你这丫头,净说奉承话,



    这家里大小事务你处理的整整有条,



    换了老身,也做不得如此通顺……”



    老祖宗脸上皱纹一松,张嘴一笑,然后叹道:



    “唉!老身知道管着几百号人有多难,若不是家中没有一个男儿有能力管着,



    我等妇人岂会掌控诺大的一个贾府。



    牝鸡司晨,惟家之索,这不是什么好事……”



    王熙凤闻言心头一跳,她当然知道其中的典故。



    女性掌权,颠倒阴阳上会国破,下会家亡。



    她小心翼翼道:“宝二爷,聪慧过人,待他成长后,自会挑起贾府大梁……”



    老祖宗摆摆手阻止她说下去:“凤丫头,



    宝玉这孩子若有你这手段,自不用说话,但依他的性子……”



    老祖宗摇头一叹,没有再说下去。



    手中转动的檀香佛珠突然一停,话题忽转:



    “对了,今堂上称玉京那小儿是哪房的人?”



    “回老祖宗,他是宁府国公爷家中的人。



    祖上是国公爷近身侍卫,姓白,



    后赐姓贾,与贾蓉小老爷年龄上是平辈呢。



    不过年纪小小,喜酗酒滋事、



    聚赌斗鸡狗,常与一群公子爷游京淮河畔。



    上花船,美曰其名寻找作诗词的灵感,



    其实都是借口,作的也是一些歪诗艳词!”



    王大管家记忆力极强,



    东西两府几百号人出身来历了如指掌。



    履历张口就来,毫不滞涩,



    活生生是个移动硬盘,好生让人佩服。



    “唔!”老祖宗嘴角一抽,牙疼了,



    又是一个凭祖上荣耀生存的纨绔子弟。



    她手中佛珠又转动的飞快,好一会儿,骤然停住:



    “那小儿可有婚配?”

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王熙凤微微一惊,



    嚅嚅道:“老祖宗,您不会是想将四小姐许配给他吧?”



    “唉!”贾母将紫檀佛珠放在茶几上,



    缓缓道:“今儿之事,恐日后丫头的夫家难以接受,



    这小儿若无劣事,倒可考虑一下……”



    “算了,她还年幼,时日一久,或可冲淡此事!”贾母想了一下,又道。



    王熙凤点点头,但两人深知这等丑事极难让人忘却。



    它日婚嫁的人家必是贵族中人,可以隐瞒一时,



    一旦被人揭穿,终是不好收场。



    “可恶的小儿!”贾母越想越发气恼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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